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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燈光昏卻不暗,可能是因爲粉紅色的緣故。
女人閉着眼,下嘴脣都快咬出血來。即使她不算漂亮,此刻妖嬈嫵媚的瞬間,被男人看到也會想入非非,想要與其纏綿雲雨。
胸前的一抹春景,隨着每一次我用力頂撞,像兩個灌滿水的氣球,來回的晃動、搖曳。
風景再美不過讚歎;身體最美難忍纏綿。
“你…真美…”我早已大汗淋漓,好像一口水卡在喉嚨,一字一頓說完,下體加快了進出的速度。
她還是閉着眼,沒有作答。類似的話很難再讓她有一絲情緒上的波動,儘管此情此景,說這句話的人一定都是由衷的感嘆。
摩擦必定會產生火花,就像凡事總會有個結果。一股熱流從小腹滑下而起,我本能腰眼一挺,渾身打了個機靈。卯足了勁兒,隨着一聲長吁,我身子一軟就想躺下。
恍惚後,再看到那一對雪白雙峯,頓時覺得索然無味,一陣噁心。
“可以,下次還點你。”我點了根菸,隨手將她推到一旁,問她,“你叫什麼。”
“小雅,”她用毯子遮了遮身體,“小姐的小,高雅的雅。”
“小姐的小,高雅的雅?”我道,“小姐哪來的高雅?”
“人分三六九等,說工作不分高低貴賤的都是笑話,”小雅道,“雖然是小姐,但我是個有尊嚴的小姐。”
話鋒突然一轉,我一陣錯愕啞然。
我問她:“你覺得我看不起你?”
“沒有嗎?”
“沒有。”
四目相對,空氣似乎凝滯。
“人和人出身不一樣,生長環境也不一樣,環境決定性格,性格決定命運,命運決定我們做什麼。”我道,“這只是你的工作,僅此而已。”
“在女人的肚皮上拱來拱去,嫖完還總喜歡扯出一番大道理,話雖然不一樣,但行爲上沒區別。”小雅道,“我最聽不得勸我從良的這些人。”
“沒人勸你從良,”我嚥了口水,把到嘴的也話嚥了回去。
“你不想勸我從良?”
“想。”我如實回答,“但你不喜歡聽,我就不說了。”
她也點了支菸,輕抽一口,轉過頭看向我,突然笑了:“我覺得你和其他人不一樣。”嬌豔的烈脣輕輕隆起,一口煙吐出,“說說看,讓我聽聽你是怎麼勸失足女從良的。”
煙霧繚繞氤氳在眼前,帶着絲絲溼潤,像此刻一樣——裸體,站在溫泉旁。
不知道是不是逗我開心,小雅裝作一副認真嚴謹的樣子,起身靠着牀頭,胸前的一抹春色也不去管它,任其波濤洶涌自有安生。
“說吧,”她側頭看我,“別不好意思。”
“不打算做其他人的生意,都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嗎?”
“飯都可以少吃,這又算得了什麼。”小雅道。
煙燒到了濾嘴,指尖被烤的猛熱,我趕緊把煙丟掉,爲了掩飾尷尬,又點了一根菸。
“你每天接多少客?”
“說不準,”她道,“好的時候每天可以做20個人的生意,不好的時候1個也做過。”
“一次多少錢。”
“你不知道?”她白了我一眼。
我一陣失語:“日收入800保底,高薪職業。比我強,我沒資格勸你。”
“你就說這個?”她道,“看的還挺明白。”
“人活一輩子爲什麼?”我道,“不就是因爲錢?”
“可我的錢不乾淨。”她道,“就像很多人說的,這是出賣肉體、靈魂換來的。”
“什麼出賣不出賣的,良心都不值幾個錢。”我道,“肉體、靈魂……”不禁冷哼一聲,接着道,“活着就是證明,說這些沒用的幹什麼。”
“你不覺得我髒,那你敢娶我嗎?”她道。
“娶你?”
我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下意識轉頭看她,也沒控制自己的情緒和面部表情,滿臉的驚愕。
“哼……”一點也不出乎意料,“嘴上一套,心裏一套,你比我髒。”
的確,我不可能娶一個小姐,即使周圍人都不做聲,父母也不反對,我也絕不可能接受,和自己同牀共枕的女人,在我之前早已被太多人所熟知。
她說的對;嘴上一套,心裏一套,誰比誰髒。
“還要繼續嗎?”她突然攬住我的脖頸,正襟危坐瞬間消失殆盡,有的只是一臉諂媚。
還繼續嗎?
如果沒有語言上的交流,我或許會繼續;充其量就是她知道我長短,我知道她深淺。
“不了,”我下牀,邊穿衣服邊道,“我媳婦在旁邊商場挑衣服,差不多該過來了,我還要等她。”
一路小跑,大街上人來人往,人人都呼着白氣。我搓搓手,看到老婆走來,趕緊過去把手中的東西接了過來。
“老公,”老婆淚目欲出,“你怎麼那麼傻,天寒地凍的在這裏等着我。”
“沒關係,誰讓你是我老婆呢。走吧,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