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媽媽突然來電話,說爸吐血了。
匆忙安慰了媽兩句,囑咐了些注意事項。趕緊穿好衣服,驅車回家。
到家後,媽媽給我大概說了下。其實昨天就已經開始吐血,爸自己到小區診所開了一些藥,喫完後一天無事,誰知今兒一大早又開始吐血。
大概瞭解完後,我看爸氣色還行,又問了一些細節。這期間爸又吐了兩次,是痰中帶血,呈鮮紅色。
我搜尋着記憶中的看過醫書的常識,吐出的血呈褐色或發黑,應該是胃和肺出問題,鮮紅應該問題不大。
不湊巧的是今天週二,我的車剛好限行,7點以後是不能上路的。
於是我撥通了哥哥的電話,這也是無奈之舉。我知道哥哥早上要送銘銘上學,所以只能等哥哥送完小侄以後了。
趁着空檔,我陪爸聊一會兒天。
我:爸,最近可有放風箏?
爸:天天都出去放呢。閒着沒事鍛鍊還是要的。
我:那最近可有感覺身體哪不舒服嗎?
爸:唉呀,前段時間變天感冒了,去楊大夫那裏抓了三天的藥。
我:哦,什麼時間的事?可有發燒?
爸:就31號,你媽過生日那天。
我:那晚(31號)出去喫飯前可是剛喫完感冒藥?
爸:肯定吃了,喫完藥咱們一起起去喫的飯。
我:既然吃了藥,那晚你還喝酒?醫生沒囑咐你吃了感冒藥不能喝酒嗎?
爸:(醫生)說了,我想着少喝點沒啥事。
我:你想着,我說爸,咱就不能聽點話嗎?
這個時候哥哥打來電話,車已到樓下。我讓爸那好身份證醫保卡,交代媽在家待着,不用跟,然後就下樓。
到了河醫,說心裏話,我從內心非常牴觸來河醫的,什麼時候都是人多爲患,像個集貿市場。
因爲今年的特殊,疫情還未完全解除,所有進入醫院的人都必須掃描健康碼然後按需排隊進入,單就這一過程整整用了三十多分鐘。
接着排隊掛號,掛完號在等待區等念號。這一過程又是半個小時。
好不容易聽到爸爸的名字,我和哥哥陪爸爸進入診室,結果醫生很利索兩句話“根據描述,胃應該沒問題,你們去9樓口腔科看一下。”
無語,來的時候問過導醫,看來導醫是胡導呀。
沒辦法我和哥哥陪爸爸又排隊坐電梯上9樓,刷卡掛號等待。
口腔科檢查完沒事又讓查鼻喉科。
鼻喉科在7樓,接着又得跑 。排隊、掛號等待,檢查。
喉科檢查完之後,醫生告訴我們這僅僅只是前喉科檢查完,沒發現問題,還要繼續往下走,化驗血,進行咽鏡、喉鏡化驗,如果還發現不了問題,還會繼續往下走,那就是肺部化驗了。
此時已是11點多了,這期間爸爸又咳了好幾回,每次都有痰血。
抽血還算順利,只是抽完血後護士告知一個小時後才能出結果。此時已經12點多了。
整個中午就這樣匆匆忙忙,樓上樓下不停折騰,爸爸也累的夠嗆,這就是省著名的一附院。
既然還是要等,那就趁機喫個午飯吧。
喫完飯回來大約是1:45,來到8樓的喉鏡化驗處,告知不到上班時間,先排隊等着。
哥哥前去排隊,我和爸爸在等待區坐下休息。
3點多的時候,終於輪到我們,護生卻說今天排號已滿,明早8點再來。
今天大半天就這麼在河醫消耗了,什麼結果也沒有。而我和哥哥心裏卻不那麼輕鬆,如若喉鏡做完沒問題,往下是肺,恐怕就不那麼理想了。
驅車回家的路上,我問爸:“今天何感覺?這醫院能來嗎?是不是很折騰人?是不是健健康康的好!”
老爸說:“那肯定了。這河醫就不能來,人多不說,醫生很不負責。”
“人家這就分工明細,給你一級一級排查。你要是健健康康,咱何必來這裏受罪,你要是聽話,不讓喫的堅決不喫,不讓做的咱不做 是不是就可以避免一些。”
我知道我說的話有點重,希望爸爸能聽進去。對於爸媽來說,現在除了健康什麼都是浮雲。
我不知道明天又會怎樣?希望在喉鏡或咽鏡處能發現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