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好吧，排個順序，是先刷牙後洗臉，還是先洗臉後刷牙呢？好像還是沒啥區別。
那麼加個條件，二者選一且只能選一，有區別了吧。
問問周邊的人，看看如何回答。有人回答洗臉，當然也有人回答刷牙。
回答刷牙的，問其原因，很多很好玩：吸菸，嘴苦；口中有異味，怕影響形象；省事，免得擦二遍嘴；牙縫有韭菜，那您找個牙籤剔了唄。
回答洗臉的同樣。
分析原始需求，就是在意嘴的先刷牙，在意臉的先洗臉。
以上屬於夢話版，全是因爲見到一姐姐弄了篇“民工與蛤蟆”的故事而由感而發。
這幾天巡查代碼，看到了很多認爲不應該看到的東西，苦笑，大笑，皺眉，瞪眼，破口大罵（心裏），很多的表情，更多的思想活動。
晚上和兩個兄弟一起聊天，聊這個現象，聊這個狀態，聊這個結果，最多的是，聊這個起因。
外界的內在的都有，外在的包括 系統複雜度、工作繁忙度、領導重視度、規範約束度、資源配備度等等；內在的又有責任心是否到位，基礎水平是否過關，經驗是否豐富等諸多方面。
期間，就外界是關鍵還是內在是主導，討論很多，差點沒到人性本善還是人性本惡的問題，但終究沒有分析是先刷牙還是先洗臉那麼簡單，當然，也不能分析出根本原因所在，理由是沒有一個能成爲“根本”。
後續的問題更嚴峻，如何打造高質量的研發體系呢？
不要問我先刷牙還是先洗臉啊。知者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