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空間之無名之戰(穿越版 )

北宋覆亡後,蒙古國興起,對東歐和中亞大陸實行兩次西征,在蒙古人強大打擊和征服下,宋徽宗第九子康王趙構倖免於難,建立南宋,但受強大蒙古國多年侵襲,百姓陷入連年戰火。

1251年,成吉思汗之孫蒙哥汗即位後,立即發動第三次大規模西征,西征戰線由其弟旭烈兀指揮,而蒙哥汗親征指揮滅掉南宋。

1258年,蒙哥汗發動三路大軍進攻,親率主力部隊攻打四川,沿嘉陵而下勢如破竹,直逼重慶合州,前方有一戰略要塞——釣魚城。





“等等,我是誰?我在哪裏?我要幹什麼?”逸琦站在車水馬龍的市集大道叫起來。

“哦,看着這人羣的衣着、打扮,還有四周的房屋,我們如果不是在橫店古裝片現場,就是穿越到中國哪個朝代了。”黃洽觀察了周圍說道,順便掏出揹包的單反打算拍幾張照片。

“不用問了,這是南宋,看這錢幣就大概知道年代。”由貴拿着銅錢端詳道。

“哇,原來中國的南宋已經生產高度發展,那是投石機嗎?還有馬車,哇,還有茶館,還有賣肉包、小籠包、菜內包……”

“去,去,去,你是原始人嗎?還是餓瘋了!小籠包!南宋也就是離21世紀,700多年而已,物理學家的歷史肯定不怎麼樣!”逸琦周圍觀望一下,說道:“話說古代人也沒啥長得出衆呢?長得都很普通,還外加衣服難看!”

“哇靠,這一看大街上就是窮苦百姓,而且我覺得這是不是發生什麼戰亂?還是戒嚴?到處人這麼多,還有好多我記得宋朝後面是啥朝來的?”博琳說道。

“後面是元朝,唐宋元明清嘛!漢人在這年代是很弱勢的。”樹鑫說道。

“你這傢伙爲毛在這裏?”博琳問道。

“我不是給你叫來,說什麼幫忙抓啥怪物的。”

“不對啊!我記得我們是在英國尼斯湖劃小船的,怎麼到了中國南宋了?”文升啃着從路邊小店買來的一大筐饅頭冒了出來。

“等等,你怎麼饅頭都吃上了,你可有錢買?”逸琦問道。

“不用買啊!那邊的小哥送給我的,你看他們還帶了一隊軍兵來迎接我們。”文升說完,身後來了一隊穿鎧甲、配大刀全副武裝的士兵將他們一行人團團圍住,戴着官帽的瘦弱年輕文官上前行了個禮,輕聲說道:“諸位奇人,在下陳洪輝,乃釣魚城承宣使,代將軍邀請至府上共商大事。”

“什麼鬼?”大家異口同聲的叫道,就給帶到了將軍府。說是將軍府,衆人到後感覺這就是比古時民宅大一點的房子,而且房頂的瓦片脫落嚴重還長了茅草,這全府最雄偉的脫了漆硃紅大門,門口石獅還缺半隻,進了府內更是陳舊簡陋,連個會客正廳的椅子都是缺胳膊少腿,大家最終只能席地而坐。

“諸位奇人,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軍務繁忙,下官有失遠迎。”一位中等身材的男子笑眯眯地寒暄道,“在下釣魚城城主,黃童彥。”

“那書生說的將軍就是你?”逸琦一臉失望喃喃自語,“按穿越劇的套路,不是應該以像本人這樣的弱女人爲主角,接着遇上高大威猛的皇宮貴族,接着出演一部宮鬥劇,最終讓有情人終於眷屬,當上什麼傳奇王妃。”

“皇宮貴族?我大宋皇帝年已六十有餘,而且後宮三千佳麗,至於高大威猛與否,在下當官一直駐守此偏遠小城,還未晉見過皇上龍顏,無從描述。”黃童彥一頭霧水的說道。

“黃城主,在下由貴,請不要介意,這是一位中二病瑪麗蘇大齡女青年,可以直接忽略她的發言,我們還是談談正事。”

“不對啊!這是將軍府,這麼簡陋啊!”衆人感慨道。

“因爲常年戰亂,這孤城也彈盡糧絕,此次在下實在走投無路,到後山道觀求得一簽,說今日將在市集出現奇人,必可扭轉戰局,所以便派人早早在那蹲守,果然遇見諸位,就請來府上商談。”

“說了半天,你究竟要幹啥?按歷史的,不是宋就是給元滅了,哪有什麼扭轉戰局。”博琳拿桌上的杯子一飲,叫了起來,“哇,這什麼東西?難喝死了!”

“那是前幾天招待蒙古使節的酒,而他們全死了!”一旁的陳洪輝說道。

“哇靠,這是要謀害我們嗎?”

“啊!我剛纔口太渴,已經都喝光了!”文升大叫起來。

“奇人消消氣,洪輝,你還擺着這破東西在這裏幹啥?不快點收拾好?”黃童彥大聲命令道。

“將軍,早前您不是說過要保持案發現場嗎?”

“案發現場?”實習法醫樹鑫敏銳地問道,“你們殺了蒙古使節?”

“就像諸位所見,我大宋一直受蒙古國侵擾,蒙古人兇殘成性,殺人放火,妄想佔中原,滅我大宋,蒙古國大汗蒙哥汗今帶十五萬大軍南下,直逼釣魚城,前日竟派了一行五人的使者來招降。”

“所以你們就把對方團滅了,準備決在於死戰,果然有中華民族的男兒氣概,盡顯英雄本色!”Dr.周拍案而起,忽見黃童彥面露愧色,小聲道:“其實我是想降的。”

“什麼?”

“你看大宋現在四分五裂,而且原釣魚城城主半年前就舉家逃亡,實在沒人主持大局,就隨便把我一個城裏的文官推了上來,你說這蒙古國多強大,十幾萬大軍,我這孤城撐死也就八千兵力,憑什麼抵擋,而且總要考慮黎民百姓的安危,別說打贏對方,就是奮死抵抗也拖不過半個時辰。”

“那問題是你還殺人家使節幹啥?這明擺就是挑戰對方。”由貴拿着酒杯端詳着問道。

“蒼天啊!張毅,張都尉,由你詳盡說一下事情的始末。”黃童彥說完,外面走來一位全身鎧甲英姿颯颯的武將。

“前日受黃城主之命,由本人與承宣使陳洪輝接待蒙古使節,想着讓他們好吃好喝一頓,可以去蒙哥汗那邊順便美言幾句,由於釣魚城實在貧乏,就去後山抓點山珍與野味,製成佳餚供其享用。”張毅指了指那桌上放着幾盤菜品。

“接着呢?”由貴問道。

“接着就是,喂,把屍體擡上來!”張毅叫了一聲,士兵擡了五具蓋着白布僵硬的屍體上前,繼續說道,“五人當場七孔流血而斃命!”

“蒼天啊!這是要滅我釣魚城啊!”黃童彥悲嘆起來。

“樹鑫,這是你的專長,看看如何?”由貴說道,樹鑫上前掩開白布一瞧,立即說道:“哎,驗都不用,這是中毒!”

“可是誰下的毒啊?誰要滅我釣魚城、滅我大宋啊?”

“兄臺,你不要製造背景音樂啦!都不看看,你們給他們吃了什麼?”黃洽拿着一盤魚肉聞着說道:“水煮河豚魚片!”

“水灼斷腸草!”由貴用筷子挑起盤裏的青菜葉。

“外加爆炒白毒傘!”逸琦把一盤炒菇遞到童彥面前,一旁的DR.周感慨道“我終於明白爲啥宋朝會給滅亡了,因爲缺乏有效的食品安全知識。”

“哪什麼食品安全知識?這是直接給坑害一萬年不得翻身了!”黃洽說道,“我們還是走了,估計這城也差不多給滅了。”

“諸位留步,留步啊!看來這都是天命,不管在丁的下屬有意或無意,現在人已死,上天派了諸位來相助,必定不能一走了之。”黃童彥與下屬攔住去路,說道,“好歹我們都爲中華子弟,同根同族,你們怎麼忍心看着百姓受異邦敵軍蹂躪,難道你們沒有一點男兒血性?”

“沒有,我沒這玩意兒,看你們煮了這些東西,這城當官都個個腦子不靈光,以生物遺傳學的角度,建議還是滅了比較好,免得傻逼基因再繁殖。”聽樹鑫一說,一旁的逸琦瞄了一下洪輝與張毅,小聲問道:“當然有些人滅了還是挺可惜的,古代人估計都比較早婚吧?”

“哦,我們生於戰亂之年,怎麼可兒女情長,個人感情須拋諸腦後,爲了國家的安定,犧牲性命在所不辭。”洪輝與張毅說道。

“安定個鬼,直接把人家的使節給毒殺了,還在所不辭。”樹鑫說道。

“其實我覺得大家還是要留下的,因爲你看現在天色已晚,在這種爭紛年代,出城就是荒郊,外面又是敵軍又是野獸,何況這裏鏝頭、包子還挺好吃。”文升塞得滿嘴食物。

“這傢伙從剛纔到現在還在吃饅頭啊!”博琳說道,拿了一個試試,說道,“哎,還真的挺好吃,我還再要一個。”

“黃城主,我們倒不着急走,但這形勢危急,按你說的蒙哥汗的十幾萬大軍就在不遠,你們又毫無戰意與優勢,就算我們留下來也無用。”DR.周說道拍拍黃童彥的肩膀。

“這位兄臺所言極是,所以黃城主規劃好的戰略就是‘走爲上策’,能跑則跑,能逃則逃,例如諸位從哪裏來的,順便帶我們便是。”洪輝與張毅迅速湊上前說道。

“閉嘴,你們怎麼能把話說得這麼白呢?”黃童彥笑眯眯地說道,“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所以嘛!諸位奇人,可否……”

“想都別想!既然是你請我們來的,而且都穿越至此,想必是天有大任降於斯,好,本人這次就幫你這個忙,讓釣魚城名垂千史,打敗蒙哥汗!”由貴說道,拿起饅頭遞給文升,說道,“諸位,請舉起饅頭,讓我們打一場勝戰吧!”

晚間,由貴看完釣魚城的圖形與軍情簡報,順便騎馬到城內與後山溜達一圈,開始草擬作戰計劃,一個兵力不足一萬的小小釣魚城,要如何對付驍勇善戰的蒙古十萬大軍,這可是一場需要極大智慧的戰爭。

“你翻了那破地圖這麼久,想出個啥了沒?”黃洽打着呵欠。

“這釣背面靠着山森,山勢險峻,懸崖峭壁,而山上又有泉水,還有一淡水湖泊,城內亦有地下水井,水源無須從其他外流的,所以此城是易守難攻,如果蒙古人進攻就肯定從南大門這裏攻過來。”

“當然了,人家有十幾萬軍,幹嗎躲躲閃閃。”

“易守難攻,但我看現在這些人,這地方估計一天都守不住。”DR.周說道。

“黃城主,離蒙哥汗給的期限還有幾天?”“啊!就明天黃昏,如果素不投降,就發動總攻。”

“那看來完蛋了,明天就到期。由貴,你真以爲我們有勝算?”

“黃城主,傳令下去,把五位使節的首級砍了。”

“什麼?你想幹啥?”正在桌邊打盹的黃童彥忽然驚叫起來,“這是會激怒蒙哥汗的!”

“這是戰略,我就是要激怒他!”由貴說道專注地在紙上迅速畫圖,一邊問道,“黃城主,你城裏有多少人口?除了這一萬兵力,還有三千壯丁,把還有勞動力的老人、粗壯的婦女、10歲以上的孩子算上。”

“大約,大約三五千吧!可是這些人能戰鬥嗎?連拿個弓都不懂。”

“城裏有多少木匠?其中有多少工藝優秀的?”

“這?喂,洪輝,你比較清楚,來說一下,還睡什麼睡,快過來!”

“哦,哦,木匠?連那些做馬桶、木匙的也算嗎?”

“由貴上人,問的是正宗的,啥馬桶那些別算進來!”

“不,不,這些也算,做啥都算,管他做馬桶還是做棺材。”

“這樣啊!”洪輝護了護官帽,屈着手指一數,說道,“大人,由於木製乃我釣魚城一民俗手藝,所以剛小人掐指一算,連同做棺材、馬桶、樂器、木盆……”

“你就說個重點,有多少人?其他別廢話了!”黃童彥激動地敲桌子叫起來。

“普通500人,其中工藝精湛200人。”

“行,馬上把這些人連認召集起來,DR.周,喂,你怎麼也睡了?”由貴拿着幾張草圖遞到趴在桌上睡得正酣的DR.周面前,說道,“喂,大物理學家,這次就你出馬了。”

“幹什麼?這古代又不懂量子力學,無緣無故來這地方,我只想好好睡覺還不行?這圖上是什麼?這東西像個加特林機槍,你,你難道要我去製作?”

“沒錯!這東西不是槍,是加特林機槍的前射,叫弩炮,我畫這個是連射版,就是手搖的,把較粗的木製的箭放到這個匣子,這樣利用鏈條帶動,用手搖動,就可以連續射出,操作簡易,男女皆可,老少咸宜。此炮可發射木箭、石彈,每小時70公里,甚至可以射穿對方的盔甲與盾牌,草圖已經給你了,明天午前,要30架。”

“什麼?我是物理學家,我不會做武器,而且還要我指導一羣工匠做你奇思怪想的東西。”

“這不是我想出來的,這是古羅馬最鼎盛時期,圖拉真大帝手下的物理學家菲隆設計出來的,我隱約記得那個草圖,都幫你畫了出來,還有圖解,你好歹是現代物理學家,只是簡單的力學都搞不定嗎?還不如一個二千年前的學者?”

“什麼?小看我物理小神童,行,黃城主,借個手下給我,一個時辰內召集全城所有木匠,給我找個工廠,我連夜給你趕出來50架!”說完DR.周拽着洪輝憤憤地走了出去。

“看來他進入工作狀態了,剛忘了問一下城內的郎中有多少人?治人的、治牲畜的都算上,但凡懂點草藥啥的藥婆、產婆也行。”

“這?大概全城加起來有個一百多,近二百吧!”“行,樹鑫這塊交給你,黃城主把這些人全集中起來,連夜清點城的藥品,不夠就天一亮上山找,能給止痛、止血,甚至有神經興奮、麻醉的都拿來用。”

“哇靠,我可是法官,我負責的是剖屍,又不是救人,外加我也沒專攻過中藥。”樹鑫託着腦袋用牙籤剔着牙說道。

“好歹法醫也是懂點內科的,又不是讓你給人家看病,就是讓你打仗時給人家急救,止個痛、麻個醉,來點身體修修補補。”由貴轉過頭問道,“黃城主,挑藥與救傷需要些眼睛水靈、心細手巧的年輕女子,也就是我們現代人說的護士。”

“哦,本人把府上的年輕侍女都召來。”黃城主一聲令下,外面聚集一羣眉目清秀、身材婀娜的年輕女子竊竊私語。

“那就有勞黃城主,將侍女們……”由貴話還沒說完,樹鑫站了起來,對黃城主行了個禮鄭重說道,“受此重任,爲天下蒼生,本人作爲醫者定當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你不用看我,我一不好色,二無須激戰。”黃洽喝着茶不想動的樣子。

“黃城主,聽說後山那地方有什麼大金礦吧?”

“大金礦倒也沒有,但這釣魚城一直來都有發展冶金業,後山可淘到少量金沙,加上早年這爲西漢齊王封地,有不少陵墓地宮,我木宋連年戰火軍需緊張,所以就開挖了一些……”

“那你的意思就是後山還有不少寶物是吧?”黃洽站了起來說道,“有寶物就不一樣了。”

“喂,喂,別走太快,我還沒說要你找啥呢?”

“說吧!本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這可是你說的,那麼就把山裏的毒蠍、毒蜘蛛、蜈蚣、火蟻、馬蜂窩全給我搞過來,而且要活的,當然還要再大量的硫磺!”

“什麼?這麼危險的事情派給我?”

“不危險還給你,剛纔可是你自己說的。”

“行,行,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啊!”黃洽說道轉身晃着走出去。

“我呢?我呢?我要負責什麼?”逸琦說道。

“你去找點吃的。”

“喂,等下,找吃的是什麼意思?”

“要是再讓張都尉去,他又要搞點什麼河豚、白毒傘給我們品嚐就難辦了,所以你要跟着去找。”

“等等,吃的讓黃城主準備不就好了。

“這城的糧草不多了,要是正常的糧食還要派你去,是讓你去找些‘野味’來充充軍需,什麼野蘑、野菜、山薯,順便打幾頭野豬回來。”

“我纔不去,我一纖纖女子,讓我去打野豬。”逸琦說道。

“對,對,就是考慮你是我們這邊唯一一位纖纖女子,所以黃城主,還是把張都尉借給我,讓他保護一下逸琦。”

“末將能與仙姑同行,在所不辭,必將盡心盡力…..”張毅上前攙扶着逸琦說道。

“行啦!帶她去糧倉算一下,包括清點一下城內多少牲畜,還有記得那幾頭野豬啊!”

“怎麼還沒輪到我?我要幹什麼?沒事,我要去睡覺了。”博琳急切問道。

“最爲重要的事情當然要放最後。”

“那我要幹什麼?”

“跳舞!”

“什麼?”博琳跳起來說,“是我聽錯,還是你說錯?”

“沒錯啊!就是跳舞。”

“我像個跳舞的材料嗎?”

“就是因爲不像,所以才找你啊!”

“這是什麼邏輯?”博琳摸不着頭腦地驚訝道,只見一士兵拿了一套奇怪的袍子與面具進來,由貴拿起來說道:“穿了這衣服與戴這面具到南城門去跳舞。”

“什麼鬼?”

“這就是緩兵之計,聲東擊西,出奇制勝,蒙古人是信薩滿教的,讓你穿得像薩滿巫師去城樓那裏裝神弄鬼,而且還不能找會跳的,非要找個不懂舞技的人去跳大神那樣。”

“我靠,還真讓我跳!”

“當然,能拖多久時間,就要看你了,那武器生產出來,不是還要讓士兵與城民使用,你要多爭取點時間。”

“奇怪,爲什麼不能叫文升去?”

“他陪你啊!”

“什麼?我,我要做什麼?”文升驚叫。

“你給博琳增加特效啊!搞點閃電,火花,不然,怎麼信服?你不想想法國聖女貞德怎麼顯現神蹟,讓法國人民打敗強大的英軍,古代戰爭需要神仙,纔可以製造氛圍。”

“等等,我記得貞德最後不是給燒死了嗎?”

“你又不是女人,也不信基督,那怕啥對不對?”由貴說道。

“好像是有那麼點道理。”博琳穿了衣服與文升無奈地向城門走去。

“黃城主,您看這戰略安排何如?”由貴問道。

“果然非同凡響,雖然不知道你說的什麼羅馬、物理、法國、貞德是什麼,但在下佩服得五體投地。”

“那就讓你的士兵去趟義莊,或者挖幾個新墳,拖幾條死屍回來。”

“這傢伙是瘋子嗎?”黃童彥心中暗暗自語。

“是啊!”由貴像是聽見黃童彥的心聲,忽然回了這麼一句,伸了個懶腰說道,“我要去睡覺了!”

清晨的陽光照耀着垂花窗,空氣漫彌着沁人的花香,由貴起牀伸了個懶腰,下牀梳洗,換上讓侍者準備的一身宋代白色燕居服,理了理頭髮,就開始在房間悠閒地吃早餐,看了手錶已經快九點,喃喃道:“一、二、三,應該差不多了!”

“喂,由貴,都這麼晚了,你居然還在這裏喝茶?我可是連夜造出這麼個東西,快來看看這試驗成果!”DR.周破門而入,扯着由貴就往城內的練兵場跑,只見偌大的草地上端正地擺着50架駑炮,周圍早已聚集了一堆士兵與城民。

“洪輝,你把木箭裝到匣子裏,接着轉動那個把手,對着前方十米外那個稻草人射射看。”DR.周說道,“看到吧?由貴,這有賴於本人設計的流水生產線,我把工匠分成各個小組,每個組製作不同的配件,形成一個流水線,最後進行組裝,大大提升了效率,這樣短時間就批量生產。”

“慢,換上盔甲。”由貴示意士兵給稻草人穿上,接着DR.週上前檢查,忽然“啾——”一把利箭掩耳不及迅雷疾速飛來,穿過盔甲直插草人心臟,DR.周嚇得抱着頭蹲到地上叫道:“媽呀!要我的命啊!都沒開始,你小子幹什麼?”

“對不住,對不住,小的一時手滑。”洪輝歪着腦袋說道,由貴走上前拔下箭大聲,指着上面的部件說道,“大家看到沒有?這就是我們要打敗蒙古人的祕密武器!只要把箭放到匣子,搖動把手,就可以發射這種利箭,而且威力十分驚人,對方的盔甲與盾牌都可以射穿,這種駑炮以水平直射可以對付近處的敵人,如果向天上射,會以弧形的飛射更遠,今天這東西就要派上開場,我們勝券在握。”

“他又在那裏胡說八道了!”知道從哪裏來冒出來的黃洽說道。

“你臉上紅一塊,紫一塊是怎麼回事?”DR.周問道。

“沒啥事,給蚊子的咬的。”黃洽說完從馬車上搬了十幾個木箱下來,對着由貴說道,“你要的蠍子、蜈蚣、馬蜂各種毒蟲都在這裏了。”

“毒蟲?這是要幹什麼?”DR.周驚叫道。

“駑炮最大的殺傷力不是發射木箭,是直接把網球大小的石彈投向敵方,造成破壞性的攻擊,打亂對方的陣型,所以…..”

“所以什麼?”

“我們下來還要生產空蟲彈。”由貴拿了一塊石頭與幾張畫稿扔給DR.周說道,“既然看你的‘兵工廠’效率提高了,那就繼續弄多幾個款式。”

“不好了,蒙古大軍打過來了!黃城主有請諸位迅速去城牆商量對策!”有士兵騎馬過來急報。

“奇怪,怎麼比預估的時間早了?我現在速去城牆,DR.周繼續研究這個設計圖,叫人把弩炮隨後運到南門,黃洽召集其他人過來。”

“由貴上人,你怎麼纔到啊?你看,你看,蒙古大軍都包圍過來了!”黃童彥指着城下黑壓壓一片的蒙古軍隊。

“就這點人還是大軍?我正奇怪怎麼比我預估的早了,這只是人家的前方部隊,也就兩三萬人。”由貴四下觀察說道

“啊!蒼天啊!我釣魚城怎麼辦啊?”

“五位使者的首級呢?投石機有吧?”

“在這,讓士兵帶過來了,投石機?難道你想?。”

“當然了,午後用投石機把首級拋出去。”

“什麼?你是想讓他們發動瘋狂大總攻嗎?”

“當然,把你的弓箭手全調到城樓上來,大戰要開始了!”由貴思考着喃喃道,“我一直在想古羅馬人對蒙古人哪家厲害?可惜人家早了幾百年,那麼就用羅馬的武器來打打看。”

“用弓箭手對付不了這樣的大軍,雖然我們有居高臨下的優勢,但是蒙古人最懂編排陣型還有特質的盾牌堅硬無比,還有使用一種鐵爪繩梯來攀牆,大宋多少城池就是這樣給攻陷的!”黃童彥緊張地說道。

“我就要讓他們按原來的打法,把你看成弱雞,這樣纔可以放鬆警惕,逼出他們的主力騎兵,你就安心坐在你的觀戰臺上,好好看了!”由貴拍拍黃童彥的肩膀說道,“對了,有件非常重要又緊急的事。”

“什麼?只要能保住我釣魚城。”

“去挖茅坑!”

“啥?你確定?”

“對啊!挖茅坑,城內的糞坑、豬圈、牛棚集體開挖,特別是年代久遠那些,通通拆了,把泥牆全集中運到軍營,架起幾口大鍋加水拿去煮。”

“這?在下雖一文官,但也從軍多年,從未聽過這種戰略。”

“能不能保住你的釣魚城,還有你的城民就要靠這糞土了,時間緊急,別磨蹭,我的人都來了,作爲城主煮點糞也是應該的。”

“好,在下這就召集人馬去挖糞坑。”

“哈哈,人家是城主,居然給你叫去掏大糞,你好歹也給他說明說明緣由。”黃洽帶着其他人過來。

“好了,已經開戰了,大家各就各位,今天怎麼也要守住這南城門,本人與張毅在中央城門、黃洽在西面、博琳到東面,兩邊的攻擊會相對弱一些,逸琦與樹鑫負責救治傷員,受傷的士兵會集中送到後面的營地,對方應該會在半小時後發動總攻,先用弓箭手牽制他們,當步兵以陣形推進時,當他們到達弩炮的射程內全面轟擊他們。”

“等等,我,好像漏掉我?”文升舉手問道。

“逸琦,你的野豬呢?”

“整天想着你的野豬,野豬,喂,張毅擡上來。”

“那你就坐那裏烤着吃吧!”

“我就沒事在這裏燒烤?”

“誰說你沒事?你可是最後的武器,今天我還不想與蒙古軍主力軍正面衝突,城牆都不給他們碰到。”

“等等,不對啊!你怎麼預估他們半小時總攻?我們又哪知道幾時開炮?”博琳問道。

“你昨晚又是跳舞,又是喝酒,滿是蜘蛛絲的大腦終於開竅了?”

“你不是讓我要跳得誇張點,豪放點?所以肯定要喝點酒!”

“所以終於因爲你耍酒瘋似的跳大神,人家蒙古人那會跑去問他們薩滿大巫師,巫師告訴他這仗是不祥之兆,要速戰速決,今天正巧神祭日,他們會神祭後纔開始行動,最快也就是在午後。”由貴指着城牆下的幾個石堆,說道,“給我看清楚,那不是白蟻堆,是我昨晚我測試好的碼數,做好的標記,當蒙古步軍團進行這個石堆後,你們纔可以發射弩炮。”

“哇,你咋對蒙古人的風俗習慣這麼瞭解?”

“人家滅了我們大中原,接着你卻一點也不瞭解敵方啥情況,哎,看來大家都不好好讀歷史。”由貴說完,看了一下手錶,轉身往南面一望說道:“大家來了哦!”

以下爲更新



“轟——轟——轟”隨着一陣戰鼓擂響,“哇——哇——哇”黑壓壓的蒙古大軍傾巢而出,剎時整個空間充斥着馬聲、人聲、兵器聲,震耳欲聾,煙塵滾滾。

“弓箭手,舉箭,聽命,一,二,三,放!”張毅在城樓叫喚指揮着,箭像大雨般傾盆而下,射殺不少衝在前方的蒙古兵,擋住了第一波進攻。

“我還是平生第一次見到古代冷武器的戰爭,真是感慨萬千!”由貴衝到前方立在城樓上說道,“嘶殺吧!諸位!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如如山!戰場上每個人都有戰爭的理由,或爲保家爲國,或爲民族解放,或僅僅爲了生存,而到這一刻期間什麼理由都不重要,關鍵是強者、勝者就可成爲歷史潮流的主宰,所以拼上最後一口氣也要把對方擊敗,這就是戰爭!其實我,並不喜歡戰爭!”

“你說了關天在說什麼?我完全聽不懂!”文升一邊烤着豬肉一邊啃。

“你就吃飽點,弄個電牆擋我前面!”由貴看着晴朗的天空,喃喃道,“等下,你還要成爲最終人體武器。”

“不好了,蒙古人擺出盾陣,擋住我們的弓箭攻擊,陣內有弩射手,進行輪翻攻擊,重創了我軍的弓箭手。”張毅慌慌張張地跑過來稟報。

“弓箭手全面回撤,把駑炮推上前,箭匣裝滿,靜待時機,不要任何攻擊,蒙古人會以爲我們慌忙要撤,就會大步上前。”由貴說道,跟緊着敵軍進入射程,心裏暗數着,“一、二、三…….”

“發射!”一聲令下,萬箭齊射,蒙古人還未反應過來,箭早已擊穿他們自以爲堅實的盾牌與盔甲,士兵們一批批紛紛倒地,中原戰場堅不可摧的上步兵陣型即刻亂了陣腳,宛若加特林機槍的手搖式發射裝制大大加快發射速度,殺得蒙古軍措手不及,大軍潰散。

“啊!前方大軍是擋住了,但是他們居然用投石機,向城內發射了火球,現在我們城內四處着火,怎麼辦?”

“不好,蒙古人的騎兵團轉向東西陣線朝我們衝上來,怎麼辦?”

“上石彈!”由貴叫道,讓弩炮手換下箭,啓用腳架的360度旋轉裝制,後方陣方送上來的一筐筐石彈,對準騎兵或者馬頭射擊,騎兵團抵不住巨大的攻擊力,一招擊中必定筋骨重創,墜馬身亡。

“原來還有這種裝制?”張毅問道。

“我也不是本人原創,這裝制可是坦克的前身,後面還有更厲害的。”

“還有?”

“讓我們軍隊後撤。”

“爲什麼?”

“動作迅速,全部後撤,不用再糾纏。”

“可是現在我們佔上風,在快勝的時候撤退,我們不是應該乘勝前進。”

“那是因爲我不想我方出現大面積傷亡,你帶領大軍撤了,剩下的就交給我,不,交給文升了。”

“啊!雖然我們剛纔大挫了蒙古前鋒軍,但目前不加上後援兵,他們至少還有近三千兵力,就他一個人要打敗這麼多人,怎麼可能?”

“當然可能,因爲要下雨了!”由貴話音剛落果然“轟——隆”天空忽然烏雲密佈,從東面颳起狂風,一陣雷雨雲席捲而來,霎時大雨傾盆,淋溼戰場上的硝煙,順便滅掉了城內的火災。

“神人,此乃神人,諸葛亮轉世啊!”張毅對着由貴說道。

“我昨晚除了觀察釣魚城的地理位置,也查看近一年來的降雨等氣候文獻,這城地處四川省境內,雨水充足,雷陣雨多發,從數據與風向觀察,推測今天傍晚必會出現強對流天氣,十有八九出現雷暴。”

“城內火情是得到控制,蒙古人也使用不了火球戰術,但目前他們依然兵力強盛,怎麼纔可阻擋得了這進攻?”作爲經驗豐富的蒙古兵冒雨推着攻城的塔樓迅速靠近,並紛紛向城牆發射了鐵爪準備攀牆。

“差不多了,文升,吃飽了嗎?”由貴問道。

“忽然來個雨的,還好我烤得差不多了,不過這野豬肉還真沒想象力中好吃。”

“那就交給你了!”由貴捂住耳朵跑下城樓叫道,“十萬伏特!”

“咣——咣——咣”忽然空中一陣電光劃過天際,整個空間亮如白晝,“轟——”雷聲震耳欲聾,戰場上“啊呀——”一片人聲慘叫響起,城樓下的軍隊瞬間人仰馬翻,攻牆的塔樓在烈火中散落,戰場上一切生命轉眼即逝,只留下一片發黑草堆在隨着“嘩啦嘩啦”地大雨屹立。


“天雷勾地火啊!神助我釣魚城啊!蒙古大軍給雷劈光光了!”黃童彥不知道從哪裏衝了出來,高興地與張毅擁抱歡呼着。

“快去寫投降信了!”由貴立在一邊說道。

“爲什麼?我們不是打贏了嗎?”

“這只是蒙古大軍的先鋒部隊,至多三萬人馬,後面大軍還有十萬啊!”由貴催促道,“馬上回去寫封信,說願意考慮和談。”

“什麼?那,那不能求求神仙,讓天雷多劈幾次幹掉他們嗎?”

“不行啊!我快不行了,肚子餓得厲害,要再使這招估計要休息多三、四天。”文升捂着肚子虛弱地扶着牆過來,由貴指着對童彥與張毅說:“聽到了嗎?你們的‘神’肚子餓了,他使不出來了。”

“不管如何,經過這一擊蒙古人是先撤回大本營了,他們知道小看了釣魚城的實力,加上今日的戰事傷亡慘重,肯定也考慮和談了,你在蒙哥汗心底的形象得到大大提升,至少這天這打仗有了談判的籌碼,現在去信很有必要。”

“那後面我們還打嗎?”

“打,當然打。但我現在需要的時間。”

“你意思是蒙古人過兩天還要殺回來?”

“不是過兩天,是明早他們就要帶大軍再殺回來。”

“啊!那怎麼辦?”

“所以讓你寫投降信了,再把戰場清理一下,把俘虜帶回去好好審問。”由貴盯着疑惑不解黃童彥說道,“這叫緩兵之計,我們需要時間去修整隊伍,補充點彈藥,他們已經知道駑炮的存在,這一招的威力就大打折扣,而且文升短時間內不能用了。”

持續四個小時的攻城戰在電閃雷鳴中結束了,士兵們回營休整,由貴召集衆人商討接下來的戰事,此一仗城中的兵士就折了近八百,已算是最低限度的損耗,有三百傷兵還須治療,其中二百屬於傷勢嚴重,短時間無法再戰,釣魚城的正規兵力降到七千,可以調配出的三千壯丁補上這個窟窿,但是訓練是個大問題,因爲一旦使用對方火球,滅火需要人力,後備的救援也需要人力,兵工廠現在更需要人力,所以這下只能拖延時間,外加兵不厭詐了。

“DR.周,那東西製作得如何?”由貴問道。

“製作起來倒也不難,只是這阿基米德的抽水機能用來幹啥?”

“肯定是用來抽水了!你看這次蒙古人一使用火球,城中一着火,光滅個火就手忙腳亂,而本來城內就有很多水井、水池靠着人手用桶去打水,多費時費力,使用這種手搖式抽水設備,就可以直接把下面的水抽到上面,大大方便滅火。”

“哦,我倒是沒考慮這東西能運用到戰事上。那你拉來那幾箱毒蟲又是幹啥?”

“要投放啊!”

“怎麼投?投石機怎麼能投這麼遠?”

“這是本人用來夜襲的,我不是讓你弄個滑翔機嗎?”

“弄是不難,但我覺得那玩意,要誰去用?”“博琳啊!”

“奇怪!爲什麼是我?”博琳站着叫起來。“我們這裏誰體重最輕呢?誰最有遊戲經驗?誰吃飽沒事做喜歡坑自己?”由貴問道。

“難道我是這種人?我怎麼不知道?”博琳託着下巴思考,說道,“不過我倒是確實閒着沒事,想試試那滑機飛起來啥感覺?”

“對吧!DR.周你想辦法把毒蟲裝網,這東西是用來滋擾敵軍的。”

“十萬大軍爲是幾條蟲可以解決的,由貴你弄這些不是兒戲嗎?”黃洽問道。

“是啊!所以晚上開始,你要去挖坑?”

“啥?又要坑害我幹什麼?”

“我說了挖坑啊!”

“打仗就是要挖戰壕,你不是當過戰地記者,見識過這些嗎?”

“可是,現在是古代戰場,冷兵器時代,不是使用槍炮,戰壕起不了作用,而且這麼個地方,一個像樣的戰壕要用一週半個月,不可能幾天隨隨便便挖得出來。”

“你說的沒錯,但我沒說要挖個像樣的,越亂越好,我就是要坑坑窪窪的效果。”由貴對於黃洽的質問回答得異常輕鬆。

“你究竟又要幹啥?後面可是十萬大軍,那些是蒙古訓練有素的精銳騎兵,哦,難道你?騎兵,車,對,你這個人腦子就想些奇怪的東西。”黃洽恍然大悟,原來由貴的戰術就是爲了破壞地形,讓騎兵隊無法排成隊形,這樣到攻到城門形成一個很大的難度,而單步兵又受制於弩炮。

“懂了吧?但是坑的作用不止如此,我還要給他們來點更強大的‘武器’。”由貴轉向黃童彥說道,“黃兄,敵軍生還者就作爲俘虜,剩下的屍體脫了衣服先堆起來,而且再去糞坑挖多一些屎啊!尿啊!”

“怎麼你就這麼喜歡這些噁心的東西啊?”

“這可是將成爲我們獲勝的關鍵,那些糞坑的土牆煮得如何?”

“按您的意思,拆了這些牆後,全城都加緊在架鍋煮糞水。”黃童邊說邊下意識地捂着臉。

“由貴,你也太噁心了,這是搞什麼?”樹鑫說道。

“還有更噁心的交給你。”

“啥?難道我有不祥的預感。”

“我需要一具屍體,而只有你可以找到,只能給你兩個時辰。”

“什麼?戰場上屍體到處都是,任你拿,爲什麼非要我找?”

“我需要一具得傳染病而死的屍體。”

“啊!這?”

“你是醫生,所以只有你觀察得出來,這城內肯定有,我觀察了一下由於戰事不斷,飲食環境都在惡化,每天都有人因疾病而死亡,但是究竟是否死於傳染病,就不得而知了,所以這就要你義莊好好解剖一下。”

“義莊?天啊!你不覺得古代去剖屍感覺很邪惡嗎?這時候的醫學還未引入解剖學,等下城內的年輕小姐們誤以爲我是一個喪心病狂的巫醫怎麼辦?”

“你可是造福於民,如果那屍體埋着也是埋着,我們又不是生於封建社會的人,你還是一個見習法官,而且以後會有一個家傳記戶曉的歷史故事,南宋出現過中國版‘傑克開膛手’,這不是很有意思的嗎?”

“我一點也不覺得有意思,哎,但我還是會去做,難道你真想用這種傳染病當成生化武器去幹掉蒙古人,但一時半會也不會大面積傳染!”

“我只是想製造他們的恐慌情緒,爲下一步做準備。”由貴喝了茶問道,“對了,黃兄,抓到的俘虜呢?”

“人數不多,也就十四個管後勤的士兵,不過倒是發現有個騎兵將領,受了重傷還有點氣,所以我讓張毅與洪輝帶去地牢去審問。”

“啊!我有讓你們去審問嗎?地牢在哪裏?”由貴放下杯子着急地對着逸琦說,“快,跟上我,不然這兩個喪心病狂估計對把俘虜給折磨死。”

“果然不出所料,哎,此人都受了重傷,你們還是要把他折磨死嗎?”由貴趕到地牢的時候,看到戰俘已經給打得鼻青臉腫不醒人世。

“你們問出什麼了嗎?”

“啊!你這麼一說,我剛纔好像顧着揍他,都忘記問話。”張毅回答。

“哪有審問人家,啥也不問,就這樣往死裏打。”

“小的倒是有問,但是此人不管怎麼拷打,只是搖着頭,說一些我們聽不懂的話,看來蒙古人真是硬漢,寧死不屈啊!”洪輝迎了上來認真的彙報。

“笨蛋,什麼寧死不屈?你們懂蒙古話嗎?你確定他聽得懂漢語?人家連你說啥也不知道,要回答條毛,哎,真爲你們黃城主表示深切的同情。”由貴無奈地轉過臉對着逸琦說道,“看來只能靠你了。”

“仙姑還懂蒙古話,但這傢伙已昏迷,能怎麼問?”

“看着點,但這招你們也學不來。”由貴說完,逸琦一手捂住俘虜雙眼,而自己的眼睛一直呆滯望向前方,不由自主地口中喃喃道:“他們很多人,還有很多馬,就在離我們南面過去的那座城裏,還有一些奇怪的武器,那種推車,前面有一塊大大、厚厚的板子,哦,這種可以防禦弓箭。”

“能看到那個城啥樣?”

“就很多畜生。”

“到處都是畜生了,你是指人還是動物?看看有啥標誌性的建築?”

“沒有,城門很破,但有一個,一個好像很高的峯,佛塔好像。”

“這樣,我看看。”這由貴邊問邊翻地圖,手指落在一個叫“鹿兒城”的地方時說道,“按理這還不是他們的大本營,從這個距離來看,估摸有十公里左右的路程,看來他們是分地駐紮。”

“還有,哦,他們用包着鐵皮的大木柱撞開城門,這東西好巨大,好大,這東西威力無限,像一部裝甲車,下面有輪子。”

“好,我知道了。他們的糧草與馬廄在哪裏?是不是也在這個城內?”

“有很多樹,他們放在一個挺隱蔽的地方,哦,那,那像是山頂的巖洞之類。”

“馬啊?”

“糧食啦!還有那山腰好多畜生,就是羊啊!雞啊!估計是準備屠宰吃的儲備糧食。”

“馬呢?”

“馬,在城裏,是的,喂他們一些乾草。乾草集中在那山腰的地方,應該是爲了防止受潮,也防止失火。”

“好了,數量大不?”

“嗯,我不知道啥叫多,啥叫少,感覺是挺多的。”

“你就用多少五十鈴大貨車來描述一下有多少糧草。”

“我看看,五,不,六車,估計最多不超過八車,差不多是這樣。”

“好了,好了,不用看了,如果這些信息說得沒錯,其實蒙古人當時初沒考慮打下釣魚城,但沒想到運氣這麼不好遇上我們,這樣看並沒有長期作戰的打算。”

“啊!等,我看到,看到那個可汗,就是他們的皇帝。”

“什麼情況?”

“長得好老,臉好大,又不帥,不是我喜歡那款。”

“我不是問這個啦!他是不是在鹿兒城?”

“嗯,是,是,他就在那裏指揮全軍作戰。”

“那看來這仗後面還有戲啊!”由貴託着下巴露出狡黠的笑容,回去後立即讓黃童彥寫了一封書信,內容提到因爲今日雙方傷亡慘重,所以考慮後續的和談不想打了,語氣誠懇地說了一堆準備投降的話,但又不說具體時間,接着當晚就把戰俘放了,順便送了一輛馬車讓戰俘拉着降亡將領的遺體回去。

“這是爲何?也是緩兵之計?”張毅問道。

“一半。”

“啥叫一半?”

“既然說得好像要投降,就要對蒙哥汗表表誠意,其二那些將領的屍體多數電得面目全非,分不清誰是誰,可是讓樹鑫精心挑選的。”

“聽不懂?意思就是換了敵軍將領的屍體,這有何用?”

“我們現代人叫這個爲生化武器。你們應該迅速利用好這幾天去好好休整兵馬,因爲蒙古人短時間內也不會出兵。”

“他們這麼輕易就會相信我們投降?”

“主要是他們也沒精力理我們了。”果然像由貴說的,蒙古人接到釣魚城的投降信後,蒙哥汗招軍師團商量,因爲經過前面一戰覺得如果能和談解決是最好的辦法,所以第二天很快回信,表示希望雙方能儘早商量和談,但此後幾天黃童彥的來信總是提出一些過分的條件,一會說要娶他六歲的小女兒和親,一會說要割佔蜀地給他自治,更離譜提到定個和談的時候,說他改信清真教,要求其尊重信仰,最近在齋戒,和談等這段時間之後四五天。

本來對於十萬蒙古大軍,這樣一個小城根本不放在眼裏,但洽洽因爲當初這樣的想法,來的時候沒備多一些糧草,加之中原地方環境不熟,四川地區較爲潮溼,士兵陸續出現傳染病,城內忽然間又出現各種毒蟲,山裏所以實在無法組織下一次大規模的進攻,最後只能派了侄子阿希馬作爲使節前往釣魚城招降。

“哈哈,果然天助我也,聽說蒙古人那邊又出現蟲害,又是不明的疾病,蒼天保護我釣魚城!”黃童彥喝着酒在衆人面前大發感慨。

“兄臺,那根本就不是天助,你以爲我每天晚上在幹啥?我要從後山弄那個破滑翔機,晚晚去放毒,而且這破東西是誰設計的,回來的時候,風力不足還經常心機膽顫,會從天下掉下來。”坐一邊博琳說道。

“我不是加了一個腳踩裝置,如果風力不足的時候,你可以下降到路面用腳踩,只要懂踩單車就行了。”DR.周說道.

“哇靠,你知道我每次踩這玩意兒就感覺像個傻叉一樣,還要揹着你們一大堆毒蟲各種危險,要是我搞到我身怎麼辦?”

“你慘也沒我慘啊!我天天帶一班壯漢在挖坑,而且當時由貴還說坑裏要填那些屎啊!尿啊!死馬!死豬!連蒙古士兵的屍體也投到坑裏,整天薰這些噁心的東西,我幹得都快要吐了。”

“上次冒着感染風險給他找那條感染傷寒的屍體,這次又讓我帶人馬天天去敲掉人家的廁所、豬圈,拉那些牆去煮湯,煮完還還撈出那些白色的結晶,接着還要晾乾,再去磨豆漿一樣搞出一堆白白粉末,都不知道要幹什麼,難道用來給文升沖水喝?”

“啥!屎牆粉衝喝?我喝這玩意幹啥?”

“煉硝石,做炸藥啊!不然怎麼打得贏人家?”由貴抱着一個大木桶衝了進來,說道,“快準備一下,蒙古人來招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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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是考慮打嗎?”黃洽問道。

“我的炸藥還沒弄好,現在開打沒勝算。”由貴把木桶放到桌上,說道,“有了硫磺,有了硝石,這只是原料,還要按比例來配置,而其實我也沒做過,只是理論上應該這麼做,所以我需要時間。”

“天啊!我把生家性命都押上了,接着你說這理論上是什麼意思?我釣魚城,大宋還能不能保得往?究竟我們有沒勝算?”黃童彥大叫道,:“那不然我現在就去降,還是連夜我們逃跑好了。”

“喂,你好歹也是個城主,怎麼整天想着投降還是逃跑?而且搞不好你那兩個手下這次又請那蒙古使者吃點什麼斷腸草餅還是河豚拼盤。”樹鑫剔着牙環顧四周說道,“對哦,這兩個傢伙好像今天沒見到。”

“啊!我還真讓他們去迎接那蒙古大使!”黃童彥正坐立不安的時候,陳洪輝走了進來彙報蒙古使節下午一行人已到城內,目前由張毅陪同,安置在將軍府上。

“這樣?你沒給他們瞎吃啥東西吧?”

“這倒也沒有,不過剛纔好像特別喜歡神仙做的酒。”

“我沒泡什麼酒啊?”由貴問道,洪輝指了指博琳說道,“好像這位神仙給我的,本來想留着自己喝,哪知蒙古使節說聞到酒香,自己從櫃子裏搬出來喝。”

“喂,你弄了什麼酒?”

“我?哦,是那個啦!我閒得無事,就想弄個雞尾酒,就在街上搞了幾款酒混合到一起,再加入這種櫻桃,那天洪輝說看起來很有趣,就送給他了。”博琳亮出幾個紅色的果實。

“這?這不是櫻桃!”逸琦叫了起來,“這好像叫‘薔薇果’,以前養殖場的豬拉不出來,就用這個來催瀉,我記得這果實長就這樣。”

“好了,又打算把人家直接拉個脫肛嗎?我可不是肛腸科的,別讓我去治就好。”樹鑫說道。

“那怎麼辦?我立即去換了酒。”洪輝起身要走。

“不,讓他們繼續喝,博琳再去做多一點,洪輝再搞些下酒菜,順便找幾個歌女來助興,黃城主你也去陪着一起喝,好聲招待。”由貴說道。

“什麼?”

“雖然我們的策略不是降,但是勝負的關鍵還要看炸彈的試驗情況,蒙哥汗派此人來一是勸降,二是觀察敵情,所以我們要表現出誠意的同意,還有突出城內委靡之風,毫無戰意,讓他們放下戒備。而要是這炸彈做不成,我們還有一條後路可退,是不?”

“果然是上仙,所言極是,那在下這就去陪吃陪喝。”

“哦,等等,順便把文升帶上,反正他在整天也是吃吃喝喝!”黃童彥與洪輝起身迅速拉着文升離開。

“我抗議,我也要去陪吃陪喝!”博琳叫起來。

“我也抗議,我也要去陪吃陪喝!”樹鑫跟着說道。

“我更抗議,我們集體抗議,我們都要去陪吃陪喝!”黃洽、Dr.周叫道。

“好吧!你們都去吧!洪輝之前給我一份敵方情軍,好像提到這使節叫阿希馬,此人似乎既好酒,又好色啊!”

“好色?那不是我這樣的弱女子很危險?”逸琦叫道。

“不怕,他是好男色!”

“啊!什麼?”除了逸琦,其他幾個異口同聲叫起來,“看來我們還要繼續爲民族存亡而努力奮鬥,不能在這個時候腐化鬆懈。”

“好吧!同志們,那繼續挖坑、掏糞吧!”

五日後,一夜黑風高的晚上,忽然“砰——”一聲巨響震動釣魚城,到了白天,城外大門竟驚現一大坑,正在衆人議論紛紛之際,黃童彥竟出來裝神弄鬼地說昨夜天祭,見神仙顯靈,此大坑乃爲天兆,示意天將助釣魚城也,阻斷蒙古大軍前行,號召全城迅速武裝,一致對敵,誓要明日與敵人決於死戰。

“那些臺詞是哪來的?”博琳與黃洽站在城牆上聊着,發現經黃童彥這般號召,全城人民果然情緒激昂,拿出早前練兵之勢,自覺配備武器裝修,迅速做出迎戰之勢。

“一聽就知道由貴寫的。”黃洽說道。

“爲啥早前感覺這些人民還有點貪生怕死,怎麼今天全城人變成如此激憤?那些蒙古使者又到哪去呢?”

“全死啦!”

“給誰的殺的?”

 “你真覺得由貴這傢伙會好吃好喝招待那些人?而且說爲了製造炸彈拖延時間?還是爲了後面投降留個後路?按這個黑心肝的傢伙肯定不會有這種事。”

“那究竟咋晚發生啥事?”

“其實從一開始就是個策略,讓這班人馬在原來資源匱乏的釣魚城又吃又喝,還尋歡作樂,強搶民男,這簡直是故意激起民憤,直接把蒙古人作威作福的醜陋形象暴露在大漢民族的地盤,你想會如何?”

“大把人恨不得把他們團滅了吧?”

“所以昨晚就說‘驅逐’他們出城了。”

“那怎麼又團滅了?”

“因爲踩到‘雷’了。”

“地雷?”

“你不覺得這半個月來整個城都瀰漫着一陣屎味、屍味各種作嘔的味道嗎?”

“哇靠,天天在挖廁所,弄些屎啊!尿啊!能不臭嗎?但是我鼻塞!”

“你能看到城外我帶領人馬辛苦挖出來那些坑嗎?”黃洽指着城外一個個凹陷的土坑。

“早前由貴不是說那些是用來埋敵方屍體的?”

“何止這麼簡單,還整天倒了各種屎尿進去,又什麼生活垃圾蓋到上面,你覺得會發生什麼事?”

“我不知道,我又不是研究屎的,由貴早前不是用來做硝石。”

“硝石不是一時半會就練出來的,但這種做法就像‘化糞池’,所以製造出沼氣,也就是一氧化碳,加上都埋在一個一個坑通氣性極差,所以一遇上火苗,就砰!.”

“哎呀!這果然是神操作!那隊蒙古人直接給這樣炸死了?”

“說是驅逐他們,其實昨晚他們搶了些家畜,硬是要弄什麼蒙古大餐是拿着羊腿、牛肉是跑要到外面的坑生火吃燒烤,這也是作死吧!”

就在蒙古使節炸死後的第二天,蒙可汗接到消息,氣得火冒三丈,因爲這次來的使者阿希馬是其心腹,沒想到給釣魚城炸得屍骨無存,所以親率十萬大軍包圍釣魚城,展開猛烈進攻,誓必本次戰役一舉攻下。

“不好啦!我們的弩炮沒起到作用,蒙古人使用了戰車,車前豎着堅實的擋箭牌攔住了我們的攻擊,怎麼辦?”張毅慌里慌張地向黃童彥彙報。

“淡定,淡定,由貴上人不是說這是策略,就是策略,是不是?”黃童彥轉過來頭問由貴。

“我倒是沒料到蒙古大軍戰鬥力如此強,人數這麼龐大,不用浪費箭了,讓弓箭手放緩點,讓他們包圍攻上來!”

“什麼?這?那我們要自取滅亡嗎?”

“不用緊張,他們的最終攻城兵器不是還沒上陣,上一仗他們見識過駑炮,所以迅速做出應對,使用這樣的擋箭牌,那就讓他們以爲我們沒別的武器,一鼓作氣地衝上來。”

“這樣啊?那你說的那個啥彈?要幾時用?”童彥擦着額上的汗珠焦慮地問道。

“呆會!張督尉,讓士兵們做好防禦,別攻擊太猛,不做無愧的犧牲。”就如由貴所料,蒙古軍見釣魚城士氣如此低迷,料想宋兵已無計可施,更是加大攻勢,派出騎兵作爲掩飾,並向城內投擲火球,接着衝車、攻城車借勢撞擊城門。“天啊!我們還不迅速反擊?城門都快要撞開了,怎麼辦?怎麼辦?”黃童彥驚聲大叫道。

“現在纔是開始,這城門抵擋住兩個時辰吧?”由貴還是鎮定地觀戰。說道,“你還是調派人手快點先滅掉城內的火苗。”

“但這破城門抵不住這麼久啊!”

“誰說的?我早前派上加固過!”

“怎麼加固?釣魚城由於資金短缺,城牆、城門都年久失修,別說兩個時辰,半個時辰都成問題,我接手釣魚城的時候,這門勉強後面用木柱加固過一次,此後就沒有了。”

“嚴格來說,我指的不是加固城門,是加固城門下面的泥土。”

“泥土?”

“你沒注意嗎?這種撞門的衝車,是用人力推拉,輪子進行驅動,車子在平地上面自然使得上力,但是如果在斜坡呢?”

“你的意思是?你把牆門外那泥土弄成一個斜坡。”

“你可以簡單這樣理解,當然我弄的不是這麼簡單,這種上坡形的路面結構大大沖弱衝撞力度,運用人力驅動輪子會讓他們十分吃力,而且門裏一樣是斜坡設計,門裏的泥土形成一個天然的阻力,這樣他們要撞開門費勁又吃力,而且你看….”由貴指着蒙古人的衝車,才撞門沒多久,反而發生一陣騷動。

“這是怎麼回事?”

“衝車推上斜坡衝撞後,會回彈,這樣如果後勁沒頂上,車就順慣性退回去,很難把控,搞不好還會有壓死的危險。”

“原來如此!但是你現在再怎麼防禦也只是拖個時間啊?”黃童彥看着不斷蜂涌而至的蒙古軍,搭車、驢車、塔樓各種裝備都兵臨城下。

“我在等人。”

“等誰?”

“蒙哥汗!”

“什麼?他會出現?”

“不錯,來了,那個身穿金色鎧甲,騎着披戰甲的黑馬,有好幾個騎兵護衛的就是他了,快點把箭拿來!”由貴急急舉起弓,正要拿箭瞄準,忽然“轟隆—隆——隆”連續震耳欲聾的爆炸聲響徹整個空間,文升不知道從哪裏衝了出來,按住早已埋在牆內直通各坑的導線的總開關,通入高伏特電流,霎時城牆外的戰場硝煙四起,地動山搖,士兵、戰馬、武器化作塵土飛揚,一切不復存存。

“啊!我是誰?我又在哪裏?”大家面面覷地叫起來,發現自己站在門邊好多土產店又擠滿人的旅遊景點。

“歡迎回來2018年中國‘釣魚城’旅遊區。”由貴站在跟前說道。

“我們不是在宋代嗎?”

“剛纔好像爆炸那會就回來了!你估計是有點走神,魂還沒飛回來。”

“太好了,太好了!終於回來了!”除了一臉失望默不出聲的由貴,其他人都歡呼起來。

“喂,你怎麼一臉無精打采?也是魂沒回來。”博琳問道

“我創造歷史性的時刻給你們都搞砸了,我不是讓你們等發射箭後才發動總攻。”

“不對啊!我聽到是你說看到箭就把文升放出來。”博琳託着下巴思考,“肯定是你說錯,不然就是我聽錯,還是我們都理解錯,反正管他怎麼掛的,就是掛了。”

“你個後現代頹廢主義青年!”

“啥叫什麼把我放出來?我是狗嗎?是讓我出來放電,真是的!”文升又一邊吃的景包的包子感慨道,“這味道與古代一樣,果然是傳祖配方!”

“哦,網上面查到資料,1259年2月,蒙哥汗由於久攻不下釣魚城,見其親信在釣魚城勸降途中炸死,憤怒地親率軍至釣魚城,在與宋軍陣前嘶殺,不幸被宋的土炮所傷,不治而亡,而這此事使蒙古國發生歷史神轉折。”Dr.周說道。

“啥轉折?”

“由於蒙哥死後,已打過長江的忽必烈聞訊回北方爭奪汗位,而正要進攻埃及的旭烈兀,亦趕回爭奪,停止了非洲和歐洲的進軍,蒙古第三次西征結束。”樹鑫說道。

“那南宋滅了嗎?”

“沒有,好像從這次事件後又延續了20年才滅。”逸琦說道。

“而這一切都是源於755年前,我們那一打仗,哇,創造了歷史啊!”由貴總結道。

“不過查來查說,都說蒙哥汗是給一位不知名士兵所傷,根本不知道這傢伙叫啥,也就說是一個渣渣!”

“好吧!這就是渣渣改寫歷史的無名之戰,吃包子去吧!”

(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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