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
引用是別名，所以自身沒有空間，那麼必須與一個合法的存儲單元關聯，所以定義必須初始化，所以引用不能爲空，沒有null引用。
指針是類型，有空間，可以爲null，適用於動態分配內存。
本質區別就是引用是別名，指針是類型，所以才表現出各自不同的特點。
區別：
參考：https://www.cnblogs.com/yuanqiangfei/p/11248160.html
(1)存儲空間：指針是實體，有內存空間；引用是別名，沒有空間。
(2)初始化：引用定義時必須初始化，指針不用。
(3)對象修改：指針指向可以改，引用指向不可以改變，引用賦值是修改被引用對象的值。
(4)空null：引用不能爲空，沒有null引用，引用必須與一塊合法的存儲單元關聯。但指針可以。
(5)sizeof：Sizeof(引用)計算的是它引用的對象的大小，而sizeof(指針)計算的是指針本身的大小。
(6)如果返回的是動態分配的內存或對象，必須使用指針，使用引用會產生內存泄漏。（？？？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