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見親人離世,緬懷我的大姨和姨父相繼離開了,年僅72歲

今年冬天的天總是特別的冷吧,元旦附近幾天看到大姨住院了, 我那些日子也感冒了,這次的感冒時間特別地長,總好不了, 好了, 一晚上睡覺沒帶帽子保護好,第二天又感冒了, 感覺鼻子不通氣, 我到冬天總是體弱。

聽到大姨病了,當時十分擔憂, 想着要去看看, 結果因爲自己病着,相應的關注都到自己了,一感冒好久,一直不好。

沒曾想15號左右,卻是收到了噩耗, 我還未知,原來姨父居然先於大姨走了, 而我都不知道, 說後來一個星期沒到,大姨沒了, 我趕去了大姨最後離開。 

姨父名叫王鐵申, 大姨名叫莊青霞。

大姨是我媽的姐姐, 和我媽的名字合起來,就是青春, 外公是個老中醫,行醫濟世一輩子, 學識淵博,只是大姨沒有不識字,我媽念過高中,也許是女子無才便是德的的觀念的原因,大姨過地苦,收養的一個女兒, 我媽有我們姐弟三個二個姐姐,我一個最小兒子, 而我父母的名字首尾就是莊周,大姨卻從小給我們三個做棉襖棉鞋,還有蒸的棗糕,時常幫着照看我們幾個。

可惜我媽卻走地早, 在她52歲去去世了,那年我剛到南方一年多,離開了泰州,去到了南京求職工作,沒曾想當時我26歲,那是2012年, 我怎麼也不想我媽那麼早去世, 人生的意外和苦痛卻總是來地特別殘酷,尤其當時家庭窮苦,完全不給人安穩幸福地時間。

姨父是黨員, 我看到黨員學習手冊,非常工整的名字, 只可惜,人走了,留下一本空白只簽了名字的筆記,大概若是沒有這個名字,我這輩子也不會知道姨父名字的正確寫法。

我自己這兩年不自知,卻原來已經又是兩年多未曾去探望他們了,大概疫情把時間都拖地讓人感覺慢了,也許從前我根本就不懂多去探望一下, 也或者上次我接連去地多了,說了好多話, 一下子把能說的話都說完了, 我卻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有次專門走過門口,卻也怕打擾了他們。

可是這份自我的屏障,最終卻導致了我再也見不到他們了。 

感覺人生好多遺憾。

比如養育之恩,比如親戚的關懷,而這些也都隨着他們的離開,我卻再也無法找到如何得償了。

人生大概就是,都揹負着許多別人的債,永遠也還不了,這樣一代又一代地走下去了。

也或者,好生羨慕,認識的許多人,一家好多代同堂,而我這裏, 外公八十多走了, 媽52走了, 奶奶八十多走了。 而剩下的, 在河南農村這個地方, 大家的生活水平普遍不高, 我不知道這個大省的人是不是許多這樣故去的。

 我在前一段時間有所感,大概他們的離去,我是有準備了,即時當時我並不知道他們狀況太多,卻突然在腦中不停迴響人生七十古來稀這個句子, 卻原來杜甫也只是活到了59歲。 原來歷史上各朝代的人的平均壽命也只在三四十歲左右, 更早的卻更少,有 人過三十天過午 , 只是近些年說是統計的有七十六七歲,卻原來七十多對許多人已經是要馬上離開了。 也不知道是疾病,還是什麼。

但無論是什麼, 自始至終放不下只是那份不捨,錯開的年月,生老病死這是我媽一直教導我的,也許只是有些遺憾,而這纔是人生的常態,而對人生的後來,離開可能是一個解脫,從各方面來講,就像毛主席說的,人哪能不死,總是要給後來人騰地方的,不然地球哪裏盛地下。 

淡淡的人生,淡淡的水花,繼續流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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