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夢 第九回退位讓賢保平安

承接上回,上回我們說道,老徐接到照片,一瞬間,脫口而出‘原來是她’ 。

她是誰呢,聽我慢慢道來!

老徐從客廳沙發站起,走向陽臺,打開了窗戶,隨手拿起茶几上放的煙盒,抽出一根,放在嘴裏,並沒有點着,深深吸了一口,又放在鼻子聞了一會兒,最後把那根菸丟盡了垃圾桶裏,薛暘知道,這件事應該跟他的妻子有關聯,回憶一經觸碰逝去的妻子,他都會用這一系列動作,來緬懷妻子,也是十幾年無法解開那段往事而神傷,一直愧對黃泉下的妻子。

自從妻子去世那年,老徐在心裏對自己說,每年栽一棵盆栽,直到讓真兇繩之以法爲止,之後把這些盆栽,我開車親自送到妻子的墓地,栽種在妻子的墓碑周圍,安息地下的妻子,了卻自己最大的心願。

看了會兒陽臺擺放了十幾盆栽,回過頭對薛暘說:

“照片中的那個女的,她叫賈莉。還記得之前我給你過,撞死我妻子的那個嫌疑人自殺身亡,之後警察查出嫌疑人身份,他叫賈仁,瞭解到他家裏還有一位親人尚在人世,他的妹妹叫賈莉,父母已經去世好些年,爲了照顧妹妹,賈仁初中畢業就來到這裏,由於沒有什麼技能,只能做一些苦力活,做過飯店的服務生,保安,但他人比較活絡,人緣挺好的,最後經熟人介紹來到了曉源國際在保衛科工作,一直工作到出事前一年,那時他已經是保安科經理了,他卻突然離職,他說自己身體不適,妹妹已經讀大學,他想去妹妹所在的城市做點其他輕鬆的工作,也是更好的照顧妹妹,公司當時也想挽留他,但是也理解他,不僅把工資給他結清,還提前把年終獎金髮給了他,也算是這麼多年來的小小的心意。

但是有一件很古怪的事,就是賈仁出事後,賈莉像在人間突然蒸發了一樣,整個人都不見了,最後見她人是她寢室室友說她前一晚,也就是賈仁出事前一晚,接了一個電話就走了,警方根據這條線索查詢通話記錄,雖然找到了對方電話號碼,但並不是實名制辦理的,也就無從查起了,調查當晚的監控錄像顯示賈仁在校門口打了一輛出租車,之後聯繫到司機,從司機口中得知,賈仁在景苑小區下了車,那是她哥哥賈仁住的地方,之後就一點線索也沒有了,雖然間隔這麼多年,她的樣貌有些許變化,但是她的眼睛以及眉心的美人痣是不會變的,她還是出來了。

我苦苦找了這麼多年,原來她就在我的身邊。真是應了那就話,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她住在哪裏呢,我這些年一直監視曉源國際董事長甄曉的動向,包括他的住宅,從沒有看到過賈莉這個人。也對,他肯定會把她藏在一個遠離自己的地方,而切這個地方他始終不會去,他們中間又是怎麼聯繫呢,一個女人能把自己拘禁在受限的地方十多年,這個女的也不簡單。如果在本市的話,她一定不是住在鬧市,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在別墅。看來甄曉還是有點良心的,賈仁也算幫了他一個大忙。

你知道曉源國際名字的由來嗎?曉源來自兩個人的名字,曉就是甄曉,源是另外一個人,周源。”

薛暘說到這裏,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

“周源跟雅妹有什麼關係嗎?難道是...”

沒等薛暘說完,雅妹回道:

“是的。他是我父親。那時,我父親與甄叔,我之前這麼叫他,辛苦打拼,在商場上也算是打了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都說‘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難’,共患難可以,但是共富貴卻很難,兩人之間的誤解隔閡越來越大,我父親從大局考慮,不能就這麼輕易的把辛苦做出來的事業給毀於一旦,也是處處忍讓着甄叔,總以爲自己的退讓能換來甄叔的迴轉,可誰曾想甄叔已經被金錢權力衝昏了頭腦,步步緊逼我父親,雖然滿眼都是權力與金錢,但甄叔也不想把公司毀於一旦,他想要的是把公司的控制權牢牢地把握在自己手中,他也知道在公司中父親的威望勝於自己,直接把事情做絕,他也怕公司失控,那樣就竹籃打水一場空。

在公司日常事務運營也會與我父親商議,公司也是正常運營,時間就這麼慢慢的流逝,雖然甄叔的股份已經佔有優勢,但是我父親卻牢牢掌握着民心,雖然表面上看是甄叔掌握了公司,可實際上話語權還是在我父親這裏,感覺一直被我父親壓着,之後他鋌而走險,想殺了我父親,或許是蒼天不願看到這麼血腥的畫面,甄叔也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他最後把目光轉向了我,也就是製造一出車輛意外撞人案,也就是前面我給你講的博物館慘案,如果沒有陳老師臨危一推,當場斃命的就是我了。

我父親瞭解事情之後,他知道如果自己再不退山,我的家人都會被葬送在殘酷的商業鬥爭中,如果那樣的話,我的人生還有什麼意思,要那麼多錢又有什麼用呢,連自己最心愛的人都保護不了,不能因爲個人恩怨而斷送公司未來,自己再不退,真的不知道甄叔還會鬧出什麼動靜。思來想去之後,我父親找甄叔攤牌了,兩人最後達成私下協議,我父親的股份保留,退出公司,另外得到額外補償2個億,甄叔也保證公司正常運營越來越好,不再做出格的事。我父親退職那天甄叔舉辦了盛大的告別宴會,公司中高層管理人員都到齊了,我父親發表了一篇演說,解釋自己爲什麼離開公司,最後給未來公司發展提了一些建議,聽完之後,絕大多數都不高興,氣氛確實有些尷尬,我父親還有甄叔也預料到會出這種情況,我父親預備一張假的醫院證明,拿了出來,把編造好的話說了出來,最後好多人都哭了,雖然不高興,但是爲了我父親的身體健康,也都表示理解,最後大家的情緒也都好轉了些,也都願意爲了公司未來考慮。讓公司更好的發展,最後,我父親敬了三杯酒給大家,一起觀看晚宴其他的節目。晚宴結束,我父親與甄叔握手道別,甄叔面容也親切了好多,我父親彷彿看到了那個熟識的一起打拼天下時候的甄叔回來了,我父親也鬆了一口氣,他知道公司會越來越好。

第二天,我父親聯繫到了徐叔,就帶着我去了徐叔家,首先感謝徐叔,兩個人交談一段時間,我父親知道徐叔是不抓的真兇誓不罷休,準備給他的銀行卡他也不會收,最後父親說我從此以後就叫他徐叔,我父親也不用忙公司事務,空閒時間就比較多,沒事就去找徐叔,時間久了,兩人之間的關係越來越好,還拜了把兄弟,我父親也是各種接濟徐叔,他有個女兒,你是知道的,叫徐田惠,我父親通過自己的關係,把她安排到了本市最好的中學,她學習成績很好,雖然我們兩個關係也挺好,我卻不是學習的料。現在她在一家很有名的律師事務所工作,工作也很出色。徐叔最後也向我父親保證,在沒有掌握絕對的證據之前,不會亂來。我父親也向徐叔說,如果甄叔再做不道德的事,他也不會坐視不管。對哦,我突然有個疑問?”

周雅接着說道:

“走,我們去找徐叔去”

薛暘有點不明所以,問道:

“雅妹,你又搞什麼名堂?”

雅妹笑道:

“去了就知道了”

到底是什麼事,讓周雅這麼興沖沖去找徐叔呢?

下回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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