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想

  欲筆勾勒龍虎現,絕世墨寶在眼前。

  若問前者是否在,鄉間菜園鋤作田。

  傾世傾城傾國淚,一衰煙雨在此倦。

  映入夜空無燧影,似若碎夢無逸景。

  常伴風聲雨嘯停,承別雨聲你無影。

  我若詩絮在飄散,此生何苦難爲情。

  ——《尋夢者》

  …………


  淺睡,閉心卻無眠;思想就隨之而襲來,今夜思考一下夢想這個東西吧!

  夢想,其實於人而言都是一種可有而不能觸及的東西。它存在,它虛無,它空洞,它無物。我們都有夢想,而我們卻都沒法實現夢想,它只可存在在心裏,作爲成長的一個盼望,也可叫願望,而不可時時記掛在嘴邊,空談一論,這就是夢想。

  ……


  中秋時節,煙雨江南,小坐閣樓,聽風聞雨。此生,就已如此甚好,芸芸瑣事,不入心裏,萬千擾絲,不來打擾,就此度過餘生,豈不樂哉!可事總不遂人心,路總不遂人意,平淡如水,柔順如風,此境界,乃夢矣!

  敘(柳文敘)今已過二,豆蔻年華已去,花樣年歲已失,此經考慮,乃就尋此一異,淺談成家,再作立業,如此只爲後世,家族傳承,實非其本意,敘生好自由,不喜約束,而此事,於他言之,正是此也。

  古之論婚,講門當,及戶對。敘生於官宦世家,卻不似他人風流過活,只求約束不再,己身自由。可奈何命運頹然,終使他不可違背。使之有其夢之來源,得以五年前談及。


  那日雪飛漫天,家家戶戶緊閉家門,足不出戶,只因天氣寒冷,畏懼受涼,己之無以醫治。而好奇之心,乃十五六歲孩童之天性,於此,敘私出家門,尋他玩伴箐(顧箐),箐乃敘堂叔家之女,自幼與敘一同成長,在敘十二歲時,發現自己竟已喜愛此女,奈何年幼,不敢在箐面前表露心意,於此又過三年,就是如今。他想之,此心意必在今日與之表露,晚之乃不行也。基於此,敘今日私出家門,來此尋箐。


  或於心靈相棲,箐也由此私出家門,或於好奇之心,孩童之舉,乃無可定論。約過三刻之時,兩此相遇,奈何敘仍拘束,無以言表己意,箐之單純,自然不曉他之意,只在此,箐也對敘有此好感,也奈何孩童之時,羞怯之所阻,兩人都未曾說出己意,只作簡單玩耍。

  年遇大雪,乃此地第一回,於此該有其防護乃不嚴謹,因此,玩之約一時,箐遇其麻煩,奈何敘年幼,心有餘而力不足,無法挽救,就此任憑雪掩蓋了箐,他只可向天吶喊,約過一刻,太陽高照,長輩出門,救於箐出來。


  或於頭受重擊,記憶已失,於此不識敘,不識家人。顧家聽聞京州有此可醫此疾之人,於此,顧家變動家業,搬遷京州,自此過後,敘就再無箐之消息。夜夜思念,慌不淪急,實爾無用。

  又過五年,敘仍未忘,今次獨坐閣樓,聆聽煙雨,或是冬季又要來臨,今已二十餘歲,他思,他想,還可等其多久。

  …………


  有些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等待或只是無用之舉,可爲何還是會等待呢?因爲這是一個夢想,他人所不可觸及的夢想。

  有時,是否自己也曾想過,自己有一個夢想,並且正在朝着那個方向前進。或許人存在,就是得先有夢想,然後不停的追趕夢想,直至死去,靈魂過渡,完成此生的那個夢想。

  世間總存在着許多機緣巧合,總存在着很多不遂人意,我的看法是,隨緣,順心意。人生的道路其實都有規劃,在每個十字路口,都有着一次選擇,或許選擇了一條自己得意的路,離你的夢想就能更近一步。

  謹以此來記下我無眠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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