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06-12

今晚在SAT看了一場關於“家”主題的戲劇表演

插入:像是在迪士尼看見的白花


快7點時進場,意外是一個較爲黑暗的環境,只有燈光、人、幕布、左中右三個分場景,再就是中間的坐席部分是有光亮的。

中間坐的地方是一個個輕質圓墊,看起來像編草帽一樣編織而成的新草蓆墊,覺得有點硬,我就沒選這個坐,選了一個帶毛的軟墊子,以免久坐不適,嘿嘿(º﹃º )。


這個場景表演最令我(應該也包括大部分觀衆)印象深刻,感受最好,也就是最進入情景當中。

男主人公先就將自己置身觀衆席中,在前兩個分劇表演時就開始拿水、走動、給同是表演者的夥伴拍照,爲了讓自己儘快進入這個表演空間環境中。

隨着幕布中有一片森林,背景聲是淅淅瀝瀝的雨聲,他開始拿着手電筒朝我們席地而坐的觀衆區照射,發問“這裏是哪裏?我怎麼在這裏?”就像喝醉時顫顫巍巍地崴着踱步,在我們中間走動。

此時,右側有一男一女蹲坐着開始發出聲響,讓他警覺,問是誰在那裏。

年長男性開始言語,帶着莊嚴鄭重的語氣,那句“有罪者歸家!”反覆由他倆“召喚”出時較震撼,他們也開始走動,像在專門命令這位年輕的男主人公。

年長男性是他父親,開始細數他的罪行,他也相應地反駁和排斥着,年長女性是他母親,像是在規勸他認錯求饒,不然列祖列宗不會輕易饒恕他。

說到第二條罪行,和他妻女有關,左側,妻子飾演者唱着歌兒出來了,開始演繹一人飾演三個角色,除了本來的妻子身份,還扮演一對正在對話的人們。話語較爲嘲諷和挖苦,像是在控訴她丈夫的罪行。覺得非本身份的大聲說話、發問、職責,呈現的效果很好,作爲觀衆能很快進入情景中去觀看和思考整個故事背景,她也和觀衆有語言上發問、對質似的互動,顯得真實。

“你笑什麼?!”這句既有互動性,又是推動劇情發展的過渡,能讓表演者訴說出自己的觀點,她認爲這不好笑,是一件嚴肅的事,接下來就講到了事實和她認爲的觀點,應該“血債血償!”。觀衆就逐漸瞭解了男主人公的罪行是什麼。

之後他也開始反思,不過還是帶着點推卸意味,對着觀衆說:“這都是你們,都是你們逼我的。” 父母又進行審判似的說:“虛僞!懦弱!無恥!”這時接近觀衆走動着,配合背景聲和燈光效果,又是一次震撼,聲音在耳邊,就像被審判的是自己,周圍的空氣也有些冷,不禁還有點兒哆嗦。

還有一個效果佳是在父親宣佈兒子有罪時,一個罪行說完,就會相應有聲鞭打,直到最後,兒子也倒下趴在地上不能動彈,他和母親緊上前將他背起,邊傷心地抽泣邊細說着他最後一條罪行“有罪者不歸家!”。能感受到父親對兒子的關愛,卻又需要嚴格按照家規來懲處,恨他的不孝,但又不能棄之於不顧。

兒子因爲是要遵循計劃生育政策,但又爲了家中想要延續香火得兒子,不得已將女兒的生命靜止。這也體現出傳統生育觀念與新政策制度之間的矛盾,值得我們思考。

故事背景像是建國初,其實到如今,子輩與父輩的家庭觀、生育觀、生活觀等均有差異,如何在理應和睦、充滿愛與舒適的家庭環境中做到這樣,更是應該思考和完成的課題。


表演開頭,表演者發問,家是什麼?

這個問題也可以問問自己和身邊人。


這個戲劇還有個較明確的形式是通過採訪不同人的音頻配合來表演,對錶演者的銜接、對應;觀衆的聽力(有中文和英文對話)、理解都是有考驗的。

整體的背景聲音各有特色(鐘聲、雨聲、鈴聲、掃描聲),戲劇場景不僅是視覺上的觀看,也有聽覺上的聽感。

這場沉浸式體驗確實有體驗到其“沉浸”,有種是演員與觀衆共同配合的表演,觀衆在視聽過程也在活動,更偏向於內在感受和體會,獲得信息、有所感觸、思考,這也是戲劇等創作內容所能給人的一種引導作用吧。

而表演者更多地是外在呈現,像《審判》中男主人公飾演者所說,他是身在觀衆這個大環境,心卻要脫離出這裏,自然地投入到自己的表演故事環境中。

我覺得表演者的界限感(自己與觀衆之間)是需要縮小的,對他們而言,有自我反而是一種限制,他們需要更全情地投入,而生活中,他們也最好能較快脫離出自己所飾演的角色。

感受到了作爲演員、各類表演者的難度,還有就是記臺詞,配合場景和時間,都不是容易的事,也想到並進一步認同這句話“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蘇打綠的《十年一刻》也有這種意思,能夠站上舞臺去表演,是一件很棒的事,背後肯定是需要花費功夫的,我們可以用更包容、開闊的視角去觀看和評價自己的所見所聞,然後反問自己,如果讓你站上舞臺,你是什麼樣子的呢?

還是引用《Dream High》裏的話告訴自己:自己適不適合站上舞臺,能不能繼續表演,走得遠不遠,舞臺本身會告訴我們答案。那就只管走上生活舞臺去歌唱和舞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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