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小艾
雲深之幽,霧水重,半腰巒際,花無名,竹濤驚陣,偶飛禽,騎車驅緩,坐視聞,遠眺層疊,欲窮盡。
不知谷深,問道仙,捋胡擺須,自詡訴,曾爲幼年,不思遊,去時迷戀,折時無,桃花深處,水人家,眼闊視廣,衆者勤。
疑慮重疊,老者自大。
僅想遊山,尋歡鳥,風起衣襟擺,對山雲依然,想着若飄浮,亦爲自由之,山花爛漫,攀去時,與神尋爲伴。
而湖泊渡口,舟帆遠對岸,送別一執傘女子,素衣如盈,許是那是油紙傘,她是白娘子。
這邊的自己,岸邊水溼,癡守的浮石堅守風雨,靜默如山,動若清泉。
思江南,江南雨,絲絲沁心,青石板,鞋跟敲聲遠聞。
愛情拾處,遺落成相思,對面飄揚之眸,熟悉不知於夢,而纖手之慰,我總想握至千年。
散落天涯時,探鼻輕聞,一抹江南氣息,香入懷,思入心。
還憶茶樓,吆喝不絕,熱氣濃處,煮茶論道,而前世的我,許是一上茶的吆夫,頭包白巾,託一茶盤,大聲呼客,而後忙碌成後世的閒者,卻忘了撿拾那日女子留下的胭脂。
回不去,凡塵俗世,記得了今生的痛,結痂表皮,僅是想往後的甜蜜。
這樣的湘北,稠風密雨,又思渡口之女,借一丁香,瀰漫心靈,是否去了別人的深處,不知歸途。
如今桃花又開,桃卻不知前塵之美,慰心處,我思紅顏,落盡繁華,淡然浸香,如粉似色,縱有奈何,亦甜,想着走進其中,看花開花落,看果漸殷實,體其滄涼,體其之樂。卻,總有淋風淋雨。
擡首望穿雲際,自己原是一粒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