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1968圖靈獎獲得者 哈明演講的感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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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思考重大的問題,讓自己的成果成爲別人繼續前進的基石,計算機科學是什麼?什麼是計算機科學? 也許叫 計算機工程 更合適。 不是純粹數學家去達到一個完美的結果,而是在描述不清的目標,和有限的資源、人力之下去平衡。

要思考怎麼做出第一流的工作。
100%的努力的人 比80%努力的人 做出的成果可能是翻倍的,而不是隻有多出來的20%。 沉浸在重大問題中,讓自己即使自己在夢中也在思考。

做出成績,不僅僅是智力方面的,還要善於利用系統,管理上級。別人不理解,不關注你的想法很正常,“推銷”自己的想法的最主要技巧就是重複。

讀這些 智者的 演講,有一種洗滌心靈的作用,雖然科研並非我關注的點。

翻譯有很多欠缺,但是大概意思能心靈神會。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事?很重要的。

哈明在答問環節,也很有遠見,我們現在正陷入在信息的漩渦中。
中國的科學進步又來到了一個關鍵節點,一方面有人在吹噓國家的科技實力,一方面象邱成棟這樣老實的學者,也發出了振聾發聵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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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你能談談演講、寫論文和寫書之間各自的效果嗎?

Hamming:短期來看,論文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你明天就要去啓發某人。如果你想要一個長期的認可,寫書的作用更大,因爲我們大多數人需要方向。現今的知識幾乎是無窮的,我們需要方向尋找自己的方向。讓我告訴你什麼是無窮的知識。
從牛頓時代開始至今,我們差不多每17年就增加一倍的知識量。我們基本上通過“專業化”來應付。在下一個340年,按此增長規律,會使原本的只是增加20次方,如一百萬,並且現在的一個領域屆時就會有一百萬個專業領域。這不會發生。以這種速度增長的話,只是會把自己憋死,除非我們使用別的工具。我 確信那些幫助我們融會貫通的、協 作的、拋開重複的、丟掉乾癟的方法,(從而代表重要思想的書)會成爲未來後代所珍視。
公開演講也是必要的,私下談話也是必要的,寫論文也是必要的。但我傾 向於認爲,長期看,那些只寫至關重要內容的書比起什麼都談的書要重要,因爲你並不需要知道所有的事。 俗話說得好,我們不需要那麼瞭解企鵝。你只需要知道精髓。

問題:你提到諾貝爾獎和它對專業工作上的糟糕影響。是不是出任何名都回帶來相應的問題呢? 一個人能爲此做什麼呢?

Hamming:你能做以下的事情:大約每7年做一個重大的專業領域調換,如果不是全部的。所以,我從數值分析到硬件,到軟件,等等。週期性地,因爲你的想法可能耗盡了。當你到了一個新的領域,你就像一個嬰兒一樣重新開始。你不再是一個mukity muk (不是英語單詞。“權威/大人物”之類,完全瞎猜。譯者注), 你可以從頭再來,你可以播灑那些種子以期長成參天大樹。香農,我相信他毀了他自己。事實上,當他離開貝爾實驗室的時候我就說:“香農的科學生涯結束了。”
我受到不少朋友的“炮擊”,他們認爲香農和以往一樣聰明。我說:“是的,他仍聰明,但他的科學生涯就此結束。” 我確信事實如此。你的改變,一陣子之後你就會疲倦,你用光了在一個領域的創造力,你需要找到相近的事。我不是說要你從音樂換到理論物理再換到文學。我是 說,在你的領域裏你需要更換不會令你厭煩的區域。你不可避免地被迫每七年變動一次。如果你可以的話,我會要求一個做研究的條件,做到此,你得每七年改變一 次研究的區域,伴隨以合理的解釋,或者到第十年的頭上,管理層有權強制你改變。我堅持改變因爲我是當真的。老的領域會發生什麼呢?會有一些成熟的方法在那 起作用,大家一直用着。他們在當初正確的方向上繼續前行。但世界變化着,現在有新的方向。但老夥計們還在老路子上邁着步子。

你需要走進一個新的領域以求新的視角。你能爲此做些事,但那要費神和費力。要有點勇氣才能說出:“是的,我要放棄我的響亮名聲。” 比如,當校正錯碼成功發佈的時候,有了這些理論,我對自己說:“Hamming, 你要停止看該領域的論文了,你要完全忽略它,你要試着做點別的事了,別老喫老本。” 我有意拒絕繼續在此領域。我甚至不去讀有關的文章以強迫自己去做別的一些事情。我操控着我自己,這就是我在整個談話裏反覆宣講的內容。瞭解我的缺點,我操 控着自己。我有很多缺點,所以我有很多的問題,比如,有很多可操控的可能性。

問題:你能比較一下研究和管理嗎?

Hamming:如果你想成爲一名偉大的研究者,你就不要成爲一個公司的總裁。如果你就是想成爲公司的總裁,那是另一件事。我不反對成爲公司總裁的想法,只是我不想。我認爲Ian Ross在貝爾實驗室總裁的位置上幹得不錯,我不唱反調。但是你得清楚你要什麼。進一步說,當你還年輕,你也許希望挑選去成爲一名偉大的科學家。如果你活得較長,你也許會改變你的想法。比如,一天,我到我的老闆Bode那裏,對他說:“爲什麼你要當這個部門的頭呢?爲什麼你不去當一名大科學家呢?” 他說:“Hamming, 我有遠見,知道貝爾實驗室的數學部分要怎樣,如果要讓這個“遠見”得到共識,我就得當上部門的頭。” 當你覺得你想幹什麼的遠見正好在你遊刃有餘的能力範圍內,你就應努力獲取它。如果有一天你的遠見大大超過了你輕鬆應付的能力時,你就應該去做管理工作。 而且,“遠見”越大,你就應做越大的“管理”。如果你擁有一個關於整個實驗室應該向何處去,或者有關整個貝爾系統,你就得到該去的位子讓它實現。你從底層 是無法輕易讓它實現的。這取決於你的目標和對目標的渴望,而且這些都隨生活而改變,你得準備這些變化。我選擇迴避管理工作因爲我更希望做我容易應付的事。 但這是我的選擇,只對我起作用。每個人有權做出自己的選擇,保持一個開放的心態。但是一旦你選擇了一條道路,看在上天的份上,明確你做過什麼以及你做了什 麼選擇。別試着兩樣都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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